一本詭譎美異,幾乎改寫歷史的神幻之作。 回到妖與傳說恣意的年代,看狐仙鬼怪、書生、官僚與百姓…… 當代小說名家閻連科由文學出發,探詢最深層豐富的真實和最詭譎的美。 這是入門聊齋的讀書筆記,也是文學理論的應用實踐。 唯聊齋,能使我們更豐富;唯真實,為文學之信仰! 「《聊齋志異》是一部供人閱讀的故事集,是最富有民間想像的偉大小說和講述。」──閻連科 「那些在小說(《聊齋志異》)中帶來或構建烏托邦與桃花源的人──幾乎都是非人之人。人是生活在不公、黑暗中的人,而給這些黑暗、不公帶來烏托邦和桃花源的人,卻是狐狸、魂魄、仙異和可變為人的花草和蟲孚。」 20世紀的文學源頭,源自這部奇書和蒲松齡這個人?! 《聊齋誌異》當中的豐饒和庫藏,值得今日所有作家在它面前跪下、求借。 ▍再奇不過《聊齋》 《聊齋志異》是一部足以媲美四大奇書的神異之作,在古典文學的脈絡中始終一枝獨秀。作者蒲松齡寫妖寫異,寫出了遊走在虛幻間隙,卻無比真實的人世百景,至今無其他著作能與之匹敵。 ▍從狐妖、書生到人世的苦難與烏托邦 正是《聊齋》這樣一本奇書,讓閻連科深深著迷,透過不同的稜鏡,重新探索它在真實與虛幻間二重辯證又相互結扭、映照的特性。他以東、西方的名著縱橫參照,從《聊齋》故事中最為人熟知的「狐狸」一族悠悠說起,談非人、神異,再至人世、日常,下看地府鬼魂,上探宗教與神,看蒲松齡無盡地書寫人和人世之困絕同時,書寫非人對「人和人的生活」之嚮往。閻連科指出蒲松齡寫出了一個人類巨大的悖論:「人的美好是一切美好之最;而人的美好又被人類所毀滅、詛咒、侵害和玷汙。」 ▍人生經驗有限,而文學的真實無限 讀《聊齋》像作一場由片段組織成的夢,在切割、分散之間植入烏托邦輪廓,讀者在此又在彼,穿梭於有妖與異的空間,卻同時無比真實地存在現世。於是,在怪異、荒誕的盡頭有美,在幽暗的極處有光亮,多一分太過,少一分不足,正如閻連科所言:「一切都是恰到好處。」而「人」與「非人」在其中總是似是而非,從此開展出無限的文學真實。
閻連科 1958年出生於中國河南省嵩縣,1978年應徵入伍,1985年畢業於河南大學政教系、1991年畢業於解放軍藝術學院文學系。 1979年開始寫作,主要作品有長篇小說《日光流年》、《堅硬如水》、《受活》、《為人民服務》、《丁莊夢》、《風雅頌》、《四書》、《炸裂志》、《日熄》、《速求共眠》《心經》等;中、短篇小說集15部,散文、言論集12部;另有《閻連科文集》17卷。 曾先後獲第一、二屆魯迅文學獎,第三屆老舍文學獎和馬來西亞第十二屆世界華文文學獎;2012年入圍法國費米那文學獎短名單,2013年入圍英國國際布克獎短名單。2014年獲捷克卡夫卡文學獎。2015年《受活》獲日本「推特」文學獎,2016年再次入圍英國國際布克獎短名單,同年《日熄》獲香港紅樓夢文學獎。2017年第三次入圍布克獎。2021年榮獲紐曼華語文學獎。其作品被譯為日、韓、越、法、英、德、義大利、西班牙等30多種語言,出版外文作品百餘部。 2004年退出軍界,現供職於中國人民大學文學院,為教授、作家和香港科技大學中國文化客座教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