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故事寫的不只是骷髏畫裡的祕密,更刻畫絕境裡的人性,精彩絕倫。剝死人的皮,人一死皮就開始萎縮硬化,不宜刺繡;剝昏迷的人皮,皮膚鬆弛無力,也不適合下針,所以,只有活剝,人愈痛,皮膚就愈繃得緊,最適宜這幅絕世佳作……金庸羽化古龍逝 四大名捕俠氣揚金古溫黃梁五大師 而今只剩溫瑞安溫瑞安──與金庸、古龍、梁羽生並列為新武俠四大宗師他的詩作聞名於星馬港台,他的事蹟如同武俠小說一樣傳奇《四大名捕》系列為其知名代表作之一,改編為無數電視劇冷血一直望著他那多表情的臉。這張極為男性的臉孔上,卻受了黥刑,額上有刺青的記號。——這樣待人熱誠的人,又怎會犯上這種的罪呢!——既然案情還未分明,又怎可草率定罪,在僅僅是嫌疑犯額上烙下了一輩子洗脫不了的刺青?丁裳衣忽然幽幽地道:「天亮了。」天剛破曉。冷血已像塑像一般釘在馬鞍上:「我們出發。」四馬長嘯。寒意深重。征途遠。殺氣濃。獄中的生活是死氣沉沉的!唐肯在獄中,看著一個個獄友被叫出去,就再也沒有回來過。他們罪不至死,到底去了哪裡?直到唐肯也被喚出,被帶到一豪華的住處,一位李姓公子向他展開了足有數丈長數尺寬的一幅畫,裡面繡的是亭台樓閣,豪華排場,像一個什麼壽宴珠光寶氣的祝賀場面。這畫一展開,便有一種逼人的氣氛。原來,這幅奇畫是用人皮造的,太老太嫩有疤紋不適用的不計,已用了三十四張人皮最精美部分接駁的。而唐肯,就是接下來的一張人皮材料……「我只是想剝你的皮,把你的皮,從髮頂到腳趾,整張地,完好地剝出來……你的皮雖然粗糙了一點,但是很有韌性,是塊好材料。」李公子又望著他笑嘻嘻地道:「剝死人的皮,人一死皮就開始萎縮硬化,不宜刺繡;剝昏迷的人皮,皮膚鬆弛無力,也不適合下針,所以,只有活剝,人愈痛,皮膚就愈繃得緊,最適宜這幅絕世佳作……你就……忍痛一下吧。」
溫瑞安1954生於馬來西亞,1973來到台灣,最終紮根於香港。他本身就是個詩人。他寫詩遠早於他的武俠小說,他在星、馬、港、台都先以詩知名於世,選入各種極具代表性的年選中。溫瑞安本身就是個俠者。他的事蹟也像武俠小說一樣傳奇。他青年時在台創辦神州詩社,聲勢浩大,結果引起當局忌諱,用政治冤獄打散了他的組織。但他寄居香江一樣照辦「自成一派」文化集團。他又對純粹精專的學問,從醫理、相學、術數、電影及至心理學,水晶念力,氣功等,都肯下功夫去研究。幾乎一切醫卜星相,音樂電影,他都精通;成為一個詩與劍、文學與通俗,濟世抱負和出世情懷交光互映的奇人。他的武俠小說結合了傳統與現代,又揉合了文學與通俗,對喜好武俠的中國人,是一條虎虎生風的出路,也是一條機緣無限的活路。他的作品族繁不及備載,諸如武俠作品、詩集、小說集、評論集及散文、雜文等。